环奈停下脚步，用力跺了跺脚："我现在跺脚，但感觉不到痛。我掐自己，也感觉不到疼。这种感觉好奇怪，好像我变成了一个没有实体的存在。"
她看着自己的手："我现在看着自己的手，感觉它们好陌生。这真的是我的手吗？我真的是环奈吗？还是我只是梦里的环奈？"
环奈的声音变得有些慌乱："我现在想起来，做梦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。在梦里什么都很美好，什么问题都能解决，但醒来之后发现什么都没有改变。"
她抱住自己："我现在害怕，我们现在体验的这些美好，会不会只是大脑的幻觉？会不会我们其实还在那个冷冰冰的现实世界里？"
惠美推了推眼镜，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困惑："我现在也在质疑现实的真实性。"
她站起身，走到桌边看着自己的笔记："我们今晚经历的情感强度和深度，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体验范围。这种超常的体验让我怀疑它的真实性。"
惠美摘下眼镜，仔细观察着镜片："我现在看东西的方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。我不确定这种改变是真实的进步，还是某种感知错乱。"
她重新戴上眼镜，声音变得更加不安："人的大脑在极度幸福的状态下会分泌大量的多巴胺和内啡肽。这些化学物质可能正在影响我们的感知，让我们产生不真实的体验。"
惠美转向其他四人："我现在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。我们会不会正在经历某种集体幻觉？我们会不会因为太想要完美的关系，而在潜意识中创造了这种不存在的和谐？"
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严肃："如果这一切都是幻觉，那我们现在做的所有决定，说的所有话，许下的所有承诺，都是虚假的。"
明菜也从椅子上站起来，脸上露出了少见的迷茫表情："我现在也开始质疑现实的本质了。"
她优雅地走到镜子前，看着镜中的自己："古人说''''庄周梦蝶''''，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，醒来后不知道是庄周梦见了蝴蝶，还是蝴蝶梦见了庄周。"
明菜的声音变得更加哲学："很有趣呢，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。我不确定现在的我是真实的明菜，还是梦中的明菜。真实的明菜可能还在某个地方，过着普通的生活。"
她转过身，看着其他四人："按照传统，真实应该包含痛苦、挫折、不完美。但我们现在的状态太完美了，完美得让人怀疑。"
明菜的声音变得更加不确定："很有趣呢，我现在想，如果这一切都是梦，那我们现在感受到的爱情是不是也是假的？我们是在爱真实的彼此，还是在爱理想化的彼此？"
她看向林知鹤："按照传统，梦境中的情感虽然强烈，但终究是虚幻的。如果我们现在的感情是建立在虚幻基础上的，那它还有意义吗？"
林知鹤感受到了四女的迷茫，他的心中也涌起了同样的不真实感："这很有趣，听你们这样说，我也开始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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